裴习远很想知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被迫带助手当女伴的是他,女伴的男票死皮赖脸要跟来,他也不能说不,回头还被好兄弟一顿数落之后,发配至墙角画圈圈。他到底做错什么了?
反观俞浩扬,如鱼得水,和投行的高层聊得不亦乐乎,实在没有辱没他那张颠倒众生的俊颜。
“靠脸吃饭的家伙。”裴习远很不屑。
袁彻拿了两杯酒过来,“你还真敢,把浩子都带来了。”
“他自己要跟来的,与我无关。”裴习远迅速撇清。
“你想撇清也没有用,他现在坐的是你的位置,俞老头还不至于老眼昏花。”袁彻把目光投入与俞浩扬两桌之隔的地方,“我原本以为会是殊礼出席,没想到老头自己来了。”
裴习远嘿嘿笑了,“那又如何,俞老头要面子,不会在公开场合打儿子的。”
“你说的是没错,不过我倒是觉得浩子是个可塑之才。”袁彻收回目光,“他刚才已经答应我那几个合伙人,要帮他们鉴赏从欧洲淘来的画,如果不是出了那档子事,他现在完全可以卖掉自己的画,而且是高价卖出。”
裴习远并不觉得奇怪,“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都在画画,他对此了解比谁都深,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