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浩扬礼节性地一握,“钟先生,你好,请坐。要不要一起宵夜?”
“不了,我刚刚用过了,小凡做的海鲜粥很好吃。”
俞浩扬本来是想装一装主人,给他来个下马威,没想到宵夜不是为他一个人准备的,而且他还叫平凡“小凡”。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平凡还做饭给别人吃。
“是吗?可是我海鲜过敏。”俞浩扬很小气地离开,用力关上房间的门以示抗议。
钟遥不明所以,用眼神询问平凡。
平凡摇头微笑,“没事的,我忘了他不吃海鲜,他生气了。”
钟遥坐到快十二点才走,平凡送走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像真正的房东和房客,不再有任何的交集。
凌晨两点,俞浩扬出来倒水,扭了扭酸胀的脖子,走到阳台俯视沉睡的城市。城市陷落在黑暗之中,昏黄的路灯把主干道依次描绘,或蜿蜒或笔直,如同天上的街市照亮每个都市夜归人回家的路。
俞浩扬叹了口气,准备回去接着画画,突然之间,整个城市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路灯全熄,停电了。紧接着,他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平凡的房间传了出来,撕心裂肺。
他踹开门冲进去,“小凡,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