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他又回到往日的模样,“爷太忙,日理万机,废寝忘食。”
“走,跟我回去沐浴更衣。”
俞浩扬的行李很少,只有几件夏天的衣服,拎在手上没什么重量。平凡不免好奇,“俞浩扬,我怎么看着你,像是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小小少年,连行李都没带全。”
俞浩扬坐在她的小电驴后面干笑,“爷不穿过季的衣服,回头赚了钱买新的。”
“败家的孩子!”
平凡的新居离大姨家不是很远,虽然大姨让她出来住,但心里还是不舍,近一些也好有个照应。
新居不大,三房两厅,房租二千,已经要去平凡工资的一半。还好她手中有很多的证,随便兼个职也能有不小的入帐。外公的这条家训,她始终没有忘记,考了这么多的证,就是为了有一天身无分文时,不至于身无长处。
俞浩扬痛痛快快地洗了澡,刮去脸上蓄了一周的胡子,整个人顿时清爽不少,两眼瞄到餐桌上摆着的红烧鱼,一头扑过去,眼冒绿光。
“你是属猫的吗?”平凡看他吃得正欢,盛了碗放到他面前。
俞浩扬也没说谢,一口饭一口鱼,其他的菜一口都不碰,“平小凡,你怎么对爷这么好?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