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是你何必坐实甘家人散布的谣言呢?”
平凡不解,“他们到底说我什么?”
“他们说你是甘宇成养的三儿,大闹婚礼现场带的那个是money boy。”
平凡气喘吁吁地冲进拐角,把俞浩扬手里的托盘往吧台上一扔,“于瑶瑶,俞浩扬借我。”
“你个死孩子,你不会让老娘一个人看店吧?”于瑶瑶探出头来,两个人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俞浩扬回家换了衣服下楼,仍是白色衬衫配黑色西裤的打扮,外面多穿了一件西装外套,没有打领带,比平时多了一分内敛、三分华丽,只可惜从头望下去,脚上的凉鞋还是那双凉鞋。
“说吧,这么火急火燎地,又要闹哪个前男友的婚礼?”
平凡把吕真的话重复了一遍,“所以,我只好携伴参加,让谣言不攻自破。”
俞浩扬把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轻叹:“这样就行了吗?”
平凡跨上小电驴,目光清明,“走吧,不能让他们如愿。”
如吕真所言,到场的宾客绝大部分来自本市法律界的权威人士。平凡大都认得,怎么说她也是法律系的高材生,当年本科毕业论文得到教授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