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抢。
作孽太多,导致政策一下来,厂里领导和同事第一时间想剔除这两只害群之马。
“姐、姐夫,我现在也自身难保。这两年我业绩做得不错,实在太打眼,这会看我不顺眼的人也挺多。上头政策那样,你们俩工作那事,我们实在无能为力。”
刘晓花还想继续磨,电话铃响起,是邹县麻纺厂的工会书记。在县里找不到人,人家打电话到这。
“永强、晓花,不是我不想帮你们,市领导下午来视察,看了咱们厂的考勤表。你俩缺勤次数太多,领导想见人,这一下午我找不到你们。”
刘晓花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工会书记的声音变得遥远。他们怎么不知道下午市里来检查,这个点领导肯定走了,想补救连机会都没,下岗已成既定事实。
赵大伟还没消化完王曼月考的优异成绩,就迎来这般晴天霹雳。
完了……
他只觉得自己落入了无底洞,四周全是黑暗,静悄悄的,而他在不断地往下滑。
父母没了工作,他吃什么?穿什么?拿什么交学费?
他会不会辍学,但他是非农业户口,辍学后连种地都没得种。他会不会像大伯家的堂哥一样,年纪轻轻背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