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驰骏喘着气,脸色发白,嘴唇翕张,却说不出话来,紧接着又呕出一口血。
叶初晓不敢耽搁,招呼小巴的司机帮忙:“师傅,我男朋友身体出问题了,麻烦帮忙扶他上车送他去医院。”
好在司机是个热心的大叔,从窗户探出来看到驰骏满嘴血,啧啧叫唤着跳下车,和叶初晓一块将他扶到车上坐下。
驰骏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他想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但呼吸却仍旧急促,胸口愈加喘不过气。
叶初晓又急又怕,不停帮他顺气,但又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司机开着这辆破旧的小巴,一路狂奔,终于在两个小时内,飙到了驰骏一直就诊的医院。
而这时的驰骏早已经陷入昏迷,医护人员直接将他台上担架,送入了急诊手术室。
三个小时候,手术室的灯亮起,犹在昏迷的驰骏被推了出来。
叶初晓白着一张脸迎上驰骏的主治医生:“医生,怎么样?”
医生眉心微蹙:“他身体里还有很多爆炸物碎片,这大半年来,都是靠吃止疼药止疼。但是他器脏严重受损,吃药会对身体造成负担,之前是我们医生考虑不周,怕他扛不住疼痛,一直给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