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青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言澈感慨着说,“一个设计师要痛下决心毁掉自己用来画画的手,你是不是觉得她陷入了魔怔?可她这一步棋委实走得漂亮,无数人为她惋惜喟叹,将她捧上了天,捧成了一代大师。可事实是怎么样,她心知肚明!”
“叶棠对她的态度我是知道的,他表面上对吴之歆不留情面,内心里却始终站在与吴之歆同一阵线,这是他重情义。可吴之歆心虚,她对不起叶棠,生怕叶棠在她事业越来越下坡的时候把这桩旧事捅出来,就对叶棠一再打压——她抄袭了自己的学生,于是余下的半生都活在担惊受怕里。”
言澈再次低下头,深深地叹息着,“向青。我不想说任何辩驳的话,只有一点,你将来一定会站得比我高,走得比我远。作为设计师,只要抄了一次,就是自掘坟墓。可我只想爬得更高,即便将来摔得粉身碎骨……我都不在乎。”
向青觉得可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真正的朋友?”
“如果你还记得我晚上电话里与你说过的话……我是真心的。”言澈缓缓抬起头来,凝视着她不屑的目光说,“我真的是真心的。即便现在说这些可能只会遭你嫌弃……向青,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把这样的感受传达给你,有些人一步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