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向青还在练习打版,向母火急火燎地冲进门里来,拽着她就往厅里走,“快!快送你爸去医院!他要不行了!”
她给吓懵住了,“怎么回事?”
向母急得都要不行了,套着衣服拿了一叠钱塞在包里说,“就这晚上出去跟人喝了点酒,还吃了猪蹄,现在突然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叫难受,非说自己要不行了。赶紧的,我去把你爸扶起来,你拿车钥匙先去倒车!”
向青也不敢耽搁,睡衣外面套着风衣就出去了。
父亲一直有三高,早前闹过一次这情况,后来母亲再没让他碰烟酒。可他馋得很,时常的出门偷着吃喝,也给逮过几次,母亲束手无策。
把父亲送到医院时一量,血压都近一百八了,幸好是没有生命危险。值班的医生说了,先在医院住一晚吧,看看情况。
她裹着风衣坐在床头,给言澈发了条短信请假,那头没回复,估计是睡得正沉。
随便在椅子上窝了一晚上,早上七点她就去医院的食堂给父母打点稀饭馒头回来,她一贯不爱啃白面馒头,拿清水洗了洗脸就去外头走廊里走了走。
这一晚上给折腾的,骨头都要僵住了。
“姑娘,这是乳腺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