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候都不该将其摘下。”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着“正在录音”——吴之歆瞳孔紧缩,半晌都站在原地没有言语。
叶棠当着她的面,将文件删除。
“关于《颜色》杂志的那个访谈,我知道您对我很有意见。您是花了不少时间心血才与杂志社沟通,将封面主题插入了有关fiona高级定制的有关介绍。”
吴之歆没有否认,眉头微微蹙着,“那件礼服,即便是还有些需要改进的细节,但它是经由你手,经由整个设计部精心打造,我相信已经相当完美了。何况只是封面拍摄,任何瑕疵都可以进行修片处理,你太过较真了,不该与记者说那不是一件高级定制品。你的设计、你的制作,它当然代表了fiona的高定水准。”
叶棠只是一句话带过,“它可以代表fiona的高定水平,却不能代表叶棠的高定水平。老师,我们该进屋里去了。”
他弯起手臂向吴之歆示意,她哑然无声地挽起他的手,照旧是一派祥和的笑容。
步入厅里时,叶棠眈眼扫过正与林春桦交谈甚欢的言澈,不由低头在吴之歆耳畔轻语,“言澈是只狡诈的狐狸,这您是知道的。可您不要忘记了,狐狸,也是吃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