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她脸颊微烫,换了一边脸,贴上他结实的后背。
这几天她对他冷冷淡淡的,他自然也知道原因,“嫣然,不管你信不信,你才是我最最用心爱的女人,也是唯一让我想一辈子在一起的女人!”
林嫣然闻言鼻子一酸,眼底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唇瓣蠕动,却说不出话来。
这几天她一直闷闷不乐,折磨自己也折磨他,她其实能够感觉到他对她的愧疚,看他每每痛楚无奈地看着自己,她心里也不好受。
——
林嫣然上医院看望关老太太,路上特意买了一大束康乃馨,到病房的时候,老太太正在熟睡,嫣然怕吵醒她,将花插好后便悄声退了出去。
哪知刚走到走廊上,便碰上了关萧山。
走廊上光线明亮,投射在关萧山严厉的五官与西装革履的衣着上,显得有几分刺眼。
林嫣然远远看着那道伟岸挺拔的身形,暗想,难怪年轻的母亲会喜欢他,除去自己对他的厌恶,从客观的角度来看,关萧山仪表堂堂,身上更是具备一种常人所没有的气度,那是一种领导风范。
哪怕他已经年过五十,可看起来顶多四十,身材没有发福,胸腹平坦,双腿修长,走起路来气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