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就像是重生一样解脱了。
“妈,爸最近的状态很不对。”他打断母亲的诉苦,忍不住劝道,“你要不然搬过来和我住吧,何苦在家里受委屈呢?”
廖和英一听这话哭声就顿了,沉默许久之后才哑着嗓子笑道:“不要胡说八道了……”
“不是胡说八道。”邵文清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远处厚厚的遮住太阳的云层上,眼神透出些怅惘,“爸一点也不需要我们,搬出来吧,大家都过得轻松一些。”
车疾驰在公路上,进入市中心,周围的人流变得多了起来,四处都是林立着的高楼。
邵文清看到前面排的看不到头的亮起红灯的车尾,狠狠按了两下喇叭,烦躁地靠在椅背上,余光扫到了什么,迅速转过头去。
旁边是a市的地标性建筑物天府大厦,全a市最奢华气派的商场,邵文清的每一任女朋友都将这里看做圣地一般的来处,他近来却开始鲜少踏足了。
原因……大概是害怕触景伤情?
天府大厦前头的广场排了好长好长的队伍,队伍尽头草草搭了一个活动台。广场离马路不远,眯着眼睛,邵文清看到活动台上穿着御门席厨师衣袍的年轻人正在分粥。排队的人都是等着领粥的,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