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他,邵玉帛不同意,说自己传不上话。”严岱川眉头紧皱,“这事情实在是有点离奇,您之前没有怀疑过吗?”
邵父笑得有点尴尬:“猜是猜到一点,只是都没有证据,主要是衍衍他爷爷以前就比较疼他叔,我就觉得大概是自己想太多了。之前在a市的时候不是没能力吗?后面出来了就没再太关注邵家的事情了,就给忘了。”
严岱川盯着邵父的反应,奇异地发现他居然没有表现出不甘心或者是失落的情绪,更像是一种如释重负。
邵父确实是如释重负的,遗产的不公平瓜分给他带来的打击除了经济上的,更多表现为心理的创伤。刚分家的那段时间他在自信上深受打击,好像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工作能力突然被人以最直白的方式贬低到一文不值。他一面觉得遗嘱可能是伪造的,一面又怀疑自己是否有自己一直以来以为的那么优秀,那种沉寂的心态直到御门席开业了好久之后才逐渐被安抚平静。
现在忽然有人告诉他,他一直以来坚持的并没有错。
压在邵父心头沉甸甸的来自父亲的不肯定顷刻间消失的一干二净,邵父顿时觉得连呼吸都清新了许多。
他的反应着实太平静,让原本以为他会因此暴怒的严岱川都忍不住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