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片刻,才拉开大门让他们进来。
这门房怎么这样?
沉默地跟在对方后面走了半天,高远和斗篷女对视的目光中写满了这样的疑问。
宅子比他们在外头看到的还大些,一路进来看到那些隐藏在院落深处和门房一样古怪的佣人,两个人的心也提了起来。
阿佟肚子里却想,这两个年轻人也真会挑时间,怎么偏偏就选了衍少下午做点心的时候登门拜访?
邵衍和父亲一起在厨房里商量自己和樱井雄起矛盾的事,手指像上了发条一样灵活,将肉馅填进擀薄的糯米衣中搀上一粒冻好的汤料迅速收口。收口的褶子捻得像是淮阳的小笼包,一个个精巧漂亮,却又被他提起来收死,然后残忍地压成饼状。
邵父看得不忍,下意识道:“褶子捻地怪漂亮的,就这样吃吧,按成饼太可惜了。”
邵衍笑道:“这就是你不懂了,这个褶子收口之后只要火候掌握得好,煎出来表皮就会带上一朵金黄色的霜花。霜花的位置最酥最脆,咬下去之后褶子微厚的部分里面又软糯糯的,口感滋味恰巧是刚刚好。所以不管里头填的是什么馅料,这饼的名字都叫金霜酥。”
邵父听地口水汪汪,紧盯着邵衍将压扁的饼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