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刷拉拉喷了一通,嘴上回答:“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严岱川被冻得一个激灵,差点连一向自持的表情都严肃不起来了,邵衍的手紧随其后便盖在了他肚子上,另一只手推了下他的肩膀:“躺好,我给你揉一揉。”
因为练功的关系,邵衍的体温全年都很均衡地保持在比平常人高一些的程度,刚刚喷过药的皮肤被他微烫的掌心一碰,严岱川整个人就抖了一下。
邵衍盯着他肚子,没发现到他的异状,嘴上还说:“有病,没事找事非要被我打一顿才甘心。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胳膊多久才好的?”
严岱川抓着衣摆露出肚皮被他按在床上,短暂的出神之后,盯着邵衍便转不开目光了。
从眉毛看到嘴,连对方脸上细细白白的绒毛在他看来都可爱得不得了。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和本人还是有些区别的,邵衍也只有虚张声势的时候才会那么多话,青年清朗中略带沙哑的嗓音也让严岱川着迷地不行。邵衍按地很用力,药水一下就被他搽热了,肚子也开始微微发起烫来。邵衍的手因为从小不怎么干活的关系骨架很纤细,掌心和指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薄茧,明明上一次还没发现……
严岱川眼睛里全是他,手抓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