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现在已经很不爽了,闻言顿时就生出了几分火气:“刚才明明还有的,怎么一下子又说卖完了?”
服务员表情变都不变:“十五秒钟之前最后一瓶被隔壁七珍居的客人买下了。”
他听到回答的时候傻了一下,心想着这地方卖酒还论秒来算!找茬不成,高远对上御门席服务员们老油条似的应对方式十分无力。他盯着照旧满脸微笑的服务员看了一会儿,心中对御门席奇葩的服务态度也是服了,挥挥手再不说话。
服务员转身出去的时候翻了个白眼,从御门席的名声打出去之后,她们已经有一阵子没碰上过这样的人了。
大伙是点完菜之后才发现到路易斯的兴致不高的,因为他一直不太和他那群朋友之外的人交流,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在不爽什么。眼见他把椅子拉到窗边一脸忧郁地出神,作陪的几个人相互对望了几眼,面面相觑,只觉得现在的气氛古怪的可以。
严稀全程注意他们的动静,也看到了路易斯和斗篷女交流的过程,虽然没有听到他们说话的具体内容,路易斯那一脸的嫌恶和呕吐的表情却并非伪造。严稀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他大概是对菜品或者餐厅有什么意见了,在心中暗暗骂了句——作。
包厢门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