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岱川看他倒了一下,吓得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赶忙上前搀扶。邵衍歪倒在他怀里,抬手摸在严岱川刚刚被扇的那半边脸上,来回揉了揉,放轻力道又轻轻拍了一下。
严岱川被拍地浑身僵硬,又是莫名其妙又是害怕被打,只能试图和这个不讲道理的醉鬼沟通:“你打我干嘛?”
“你找打。”邵衍咬字含糊,逻辑却很清晰,一字一顿咬着音朝他道,“敢欺瞒我……刚才在厨房里的时候,你不还说那个谁长得好看?”
“我说什么了?我说谁好看了?”严岱川哪里记得自己刚才在厨房里东拉西扯说了什么啊,他满脑袋的回忆都是有关替邵衍挽袖子的。邵衍虽然喝醉了,脾气却还在,见状眉头一挑,手就不怀好意地摸上了严岱川的腰:“又找打了。”
严岱川被摸地一个激灵,赶忙覆上邵衍的手不让他乱动,对方身上传来好闻的酒气,甜甜的,是花酿特殊的清香。严岱川绞尽脑汁地想,终于想到自己在洗菜时盘问真相时不经大脑说出口的哪句话,顿时满脑子卧槽,心想着我不会就因为这个原因被扇了一耳光吧?
严岱川试探问:“我之前说的是池卫?”
邵衍蹭了他一下:“想起来了?”
“我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