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稀以为他还会再问什么的时候,就听他说了一句“我立刻过来”后切断了通话。
严稀愣了愣,看着显示通话已结束的屏幕,心想着你过来干嘛啊?叫几个人来不就好了?
摆脱媒体和离开场馆少说用了半个多小时,何教授被带到场外的时候人都快虚脱了。协会里的领导本还想训斥他,见他脸色苍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懒得开口了。眼见场外亮如白昼,四周还零星游散着几家媒体,他们不敢多呆,回到车里之后才总算放心了一些。
车上还有p省协会的其他会员,看到何教授的时候鼻子都快气歪了,指着他大骂:“没有那个金刚钻你揽什么瓷器活!这儿也是能让你嚣张的地?好了!看到了!现在丢大人了!电视台都拍到了,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做人?!”
何教授没力气也没底气回嘴,死气沉沉地窝在车座上任由他骂,只觉得一路出来的媒体追问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他无力去想自己今后将要受到多大的影响,因为脑袋里一旦出现类似的计算他就想要把头朝墙上撞。不久之前他还那么风光,进场的时候聚会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用羡慕的眼神仰望他,他的荣誉地位威望和财富是他最大的本钱。
可现在,周围却只剩下了嘲讽讥笑和责备,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