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手上已经腌的差不多的鱼唇,跟邵衍一起处理鲍鱼,他大手一抓,刀尖在裙边旋转,却发现割入裙边看似容易做起来却没那么简单。茅先生拿起邵衍料理好的鲍鱼掰开一看,裙边都整齐划一地保持着一皮相连的距离,掰开一看,里面似乎也内有乾坤,刀口虽然只有一处,但由外向里,刀痕却是有三道的。
他不由有些惊异:“你这是什么刀法?我父亲年轻时也和你爷爷切磋过,并不见邵家有这门刀法。”
“我自己瞎琢磨出来的,”邵衍手上很稳,将灶上正在滚小火的砂锅端到角落的灶口,自己开了一直锅,问茅先生:“不介意我用吧。”
茅先生朝他抬了抬手,自己则很有兴致地去看那几颗鲍鱼,抚摸着刀痕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不可思议地去看了眼邵衍的手:“照理说你这个年纪,手上用刀的力气不应该这样稳才对。”
邵衍随手给他挽了个刀花,雪白的瓷刀和手指也分不清哪个更莹润。茅先生不由失笑,嘴角浅浅勾起,面上严肃的眉纹和法令纹看着也不像平常那样严肃了。他也到邵衍身边起了个锅,在锅底呛起材料来。
茅家的灶台很大,两个人中间甚至还有些距离。茅先生一边朝锅里丢蒜片,一边对邵衍道:“砂锅里炖的鸡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