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就火大,不由凑近低声反驳:“我们现在说的不是酒店开业那天客人来不来的事情,你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到网上那些新闻评论,韦伯,我不想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但你心里应该自己有数。”
赵韦伯仿佛当头被榔头敲了一下,眼神都恍惚起来了。
邵玉帛见他平静了一些,这才放下心来,坐到了他身边安抚道:“你也要理解一下我的难处,昨天股东开会,廖河东拿你的事情威胁我,要我把酒店线路的发展管理权交到他的人手上……韦伯啊,你说我在公司里有多少人能信任?我拿你真的是当左膀右臂看的。可现在风头真的太紧,你留下来对谁都不好。我也不是让你再也不回来,你一身的手艺,还怕到时候无用武之地吗?更何况你手里还有新酒店的股权,谁能真的把你赶走?咱们俩之间,首先是要保全我,等到这阵风头过去了,我才有能力把你再重新提拔回来啊。”
赵韦伯低着头,虽然没有表态,但很明显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屋里很久都没人说话,邵玉帛也一脸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
赵韦伯忽然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直视邵玉帛:“哥,是我犯糊涂的。可是我信你,你到时候也别拿我当傻子。”
“怎么会?”邵玉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