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廖和英听这话肯定得跟他吵,现在跟娘家关系闹坏了,她的忍耐力似乎又回到了邵老爷子在时那样强悍,被冷嘲热讽了也不过微微皱起眉,“廖小龙现在都还在医院呢,大哥和嫂子能不恨我们吗?酒店出这种事能怪谁?怪我家啊?”
邵玉帛冷笑:“你不就是想说现在有这个下场都是我自找的吗?可别说风凉话了,你除了我能靠谁啊?我落魄了,你当自己能好到哪去?”
廖和英咬了咬嘴唇,邵家的佣人恰在此时出现,上前小声说:“先生太太,赵先生来了。”
廖和英对赵韦伯一点不感兴趣,听到他的名字就翻白眼。她在心底暗自嘲讽向来自命不凡的丈夫这次下血本却挖来个废物,片刻之后就瞧见赵韦伯阴着脸踏入了大门。对方这一次的精神可比上回糟糕地多——变长后没来得及修剪的头发、脸颊上剃胡子留下的伤口、疲倦的眼神和硕大的黑眼圈。距离“精英”这个词语足足跑远到了千米开外。
“哥,姐。”赵韦伯对上廖和英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脚步微微一顿,随后仍旧面不改色地跟到了待客区,“叫我来这里什么事?”
廖和英没理他,径自坐到了距离他最远的地方,邵玉帛朝他笑笑,欲言又止很久之后,才用半带命令的腔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