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拿。
刘阿姨笑着给他递了个台阶,邵父装作很不稀罕的模样咬了一口,眼睛顿时就瞪大了。
邵家的酒店也是有西点卖的,为此还专门请了曾在古梅三星餐厅工作过的厨师坐镇,邵父吃过不少他们做的蛋挞,味道自然和平常市面上销售的大相径庭。可邵衍做的蛋挞,怎么和那个贵地要死的厨师味道那么像?!
蛋挞皮简直酥脆到了嘴唇抿一下都要化开的程度,浓厚的甜香跟将他从睡梦中唤醒时别无二致,不像许多香气只是浮于表面的美食,这个蛋挞的浓香一直跟随他划入食管和胃袋,咽下去后,竟隐约还有香气在胸口浮动的错觉。
蛋液也新鲜柔嫩,像一窝软荡的水,并不如普通蛋挞甜,反倒是随奶油和黄油一道揉出股花蜜的清香。
邵父咔嚓咔嚓干掉了三大个,被已经习惯了的邵母迅速阻拦住了伸向第四个的动作,刘阿姨眼疾手快端上微好的牛奶和一笼蒸饺。邵父血脂高,可不能吃更多了。
邵父嘴角一抽,见邵衍呵着热气吃下一个脆生生的蛋挞,还一脸不满意地说什么黄油搁太多了的话,气的都想给他一脚。
家里的电话叮铃铃响了起来,刘阿姨笑着去接,几秒钟后捂着话筒说是喊邵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