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给了老婆。
碗沿有些烫,在端去餐厅的路上邵父就忍不住吸溜了一口,顿时只觉得一股清爽的牛肉味从喉管窜进了四肢百骸当中。和浓郁芬芳的那锅炖牛腱不同,清汤是用剔了肉的牛腿骨熬的,也不知道邵衍是怎么处理的,汤里一点牛肉的腥气也不见,加上葱蒜提味,滋味简直绝了!
一口汤咽下去后,再喝一口,再一口,再一口——刘阿姨也舀了一勺面汤,端出来的时候看邵父站在厨房门口时还有些纳闷,开口问:“先生,是不是碗太烫了?我来帮你端吧?”
邵父一下子回过神来,脸上顿时有些尴尬,到了谢后随口将刘阿姨的热情搪塞了过去。
面条才入口,邵父就知道刘阿姨那一锅吊了两天的老母鸡汤没白费。他这辈子从没吃过这样美味的面条,不必汤汁提香,单只面条本身便可以算得上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面揉地正正好,擀地也厚薄均匀,虽然不像加了蓬灰的拉面那样弹性十足,但软硬却非常适口,鸡汤融了牛骨髓混合成一股独特的奇香,擀皮时沾上的那层厚厚的高筋面,此刻便成了包裹在面片外软糯可口的保护层。吃一口滋味浓郁的面条再喝上一口清爽的汤,简直绝配了!
每一个步骤竟然都成了添在锦缎上的那一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