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和英哭一会儿也歇了,嗓音沙哑地问丈夫:“文青说邵衍手上有录音,怎么办?”
邵玉帛轻哼一声:“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冷静了一下后,他又迅速开始整理自己的条理:“邵文清刚才说的是邵衍录了那对兄弟说的话,这个不用担心,司法那边的关系我会去打点,这东西不是邵文清亲口说的,我就有办法解决,a市现在稍微聪明点的人都不会拿这点东西帮邵干戈他们来对付我。现在要防的,是丁家那对兄弟掉过头来咬人。”
廖和英恨地牙都痒了:“我今天看到那两个小瘪三了,鬼鬼祟祟的,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他们挑唆,文青怎么可能给咱们捅下这么大的篓子?”
“你还有脸说,都是你宠的!”邵玉帛对妻子的推卸责任也没什么好脸色,“我告诉你,老爷子刚死,现在我们吃的用的手上的权利都是老子我一手搏出来的,要不是我,咱们现在都得看大房的脸色活!你给我把邵文清看好了,敢再坏我的好事,全他妈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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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这天秋高气爽,邵衍毫不掩饰自己对车窗外这个新世界的好奇,嘴边难得的微笑叫陪伴在儿子身侧的邵母又是宽慰又是心痛。嫌弃病号饭不好吃的邵衍住院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