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唇角消失。
“他染上毒瘾可不关我的事。”
“你敢说上一次事件不是你做的,如果不是你授意,少豫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敖辰寰一针见血地指出父亲的残忍。
见父亲沉默,他继续愤愤不平地吼出:“他是莲姨的儿子,你那么爱莲姨,就应该爱乌及屋,少弦的眼睛瞎了,好不容易有一些起色,现在却又染上了毒瘾,父亲,你真是一个冷血的人。”
“混账东西,我这样还都是为了你。”安鼎天怒气腾腾,眼睛里喷出火焰。
“我之所以不给你莲姨一个名份,那是因为,在我心里,你母亲才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的妻子,自然一辈子都只能是她。”
闻言,敖辰寰无声地笑了。
“你如果爱她,就不会在她怀着我的时候抛弃她,别把我当小孩子,没用的,即然你已经辜负我妈,就别再辜负另外一个女人了,看得出来,她对你很好,死心踏地,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与岁月给了你,到头来却还得不到一个名份,父亲,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自私。”
自私两个字,是敖辰寰对亲生父亲一生的断论。
按照安鼎天以往的性格,早就暴跳如雷,但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