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李天一有一个律师团,做的是无罪辩护,最后将所有赌注都压在了一点上:原告不能自圆其说,其实她是自愿与其他人发生、性、关系的。这其中最大的误区是代理律师的情绪化,将所有罪状都推到了女方身上,并振振有词的说女方从事的就是出卖肉、体的工作,是引诱未成年人,但他们忘了我们是在中国而不是欧美,即使代理律师说的全部是事实,李天一仍然有罪,因为他忽略和中国是成文法而不是判例法。”
她皱了皱眉头,“这我明白,但你那个案子,和李天一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能说被告和死者是小情侣吗?而且死者一直从事卖、淫工作,而刚好此次案子负责的主审法官刚从美国回来,学的就是判例法。”
她弯了弯嘴角,“我明白了,你是在纠结要不要和李天一代理律师一样,要不要结合成文法和判例法。”
“是也不是,当了这么多年的辩护律师,倒是头一次想从死者身上找到出口,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个案子,就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她望着他不经意间皱起的眉头,说:“其实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了,我们是律师,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不能让自己不顺心,你要是不想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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