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现在想来,就连相认都那么戏剧化,还是在开庭途中被认出来的。”
她停顿了片刻,接着说,“我在西安之所以哭得那么惨,就是看到了民五庭上的离婚案,双方家长都挣着抢着要那个小孩,当时我就想。虽然父母离异对孩子来说很苦,当苦中的那一点甜,其实自己也能找出来,和我相比,至少他父母都是爱他的,没有哪一个愿意抛弃他。
对她来说最不真实的,就是现在将她护在怀中的男人,是她的mr.right。
他轻笑出声,摸了摸她微凉的头发,缓缓说:“世间万物,自有定数。”
她撇撇嘴,显然对他的解释很不满意,却也没再继续话题,从尤书宁疲倦的声音中,知道他调查取证的十天,怕是过得很幸苦。
两人相拥而眠,翌日阳光普照,又是一个艳阳天。
许诺醒来时尤书宁就已经没在房间了,等洗漱完后到楼下,客厅茶几上的小碟上俨然是两颗红枣和一杯蜂蜜水,她心中一暖,捧着蜂蜜水痴痴笑了两声。
她只知道他心细如尘,却不知道做起一件事情来,也是这般固执,就连在许家,也不见有所改变。
伏素笑盈盈的走出厨房,见她面上带着笑意,毫不掩饰对尤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