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懒懒地依在他怀里,望着火苗出神。
“你在想什么?”潘逸在她耳边轻问,小鱼眼波微波,随后又黯淡失色。
“他才十五、六岁,和麟儿差不多大,我把他扔在沼潭里,大概已经发烂了吧。”
话落,一声低笑,似有嘲讽之意。
潘逸皱了眉,一手抚上她发丝,轻叹道:“古来征战,最无情的是沙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落得这个修罗场,你也无需过多自责。”
“我是想起麟儿,想他之后会不会和那个影一样,我怕……”
“嘘……”潘逸伸指抵上她的唇。“不会,我们麟儿不会,他有达喀他们护着,谁也不知他的身份。”
“是啊,所以这仗不能输,不是为我,而是为了我们的麟儿。”
话落,小鱼握上他的手,眼底光彩如火,灼灼燃烧。
潘逸点头许诺,哪怕她不说这话,他也会拼全力去夺,可是大战在即,潘逸越来越失落,总觉得和她在一起是煎熬,因为他输,她会死;他赢,她会走,这两种结局都不是他想要的,与她相处每一刻都像诀别。
“小鱼,你有想过,若是丹兰未灭,我们是否会相聚?”
他突然这般问,小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