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莫怪罪,若往后得了空,定和你好好吃顿酒。”
潘逸借口离去,似乎是在故意躲他,不想让他受牵连。
孟青不语,见颓废的背影走远,他才忍不住说了句:“小心。”
潘逸驻足回头,没心没肺地笑着回道:“我很好,你自己多保重。”
话落,他拱手相敬,转身离去。
想说的话岂是这寥寥几句?潘逸心知肚明,却情愿浑浑过去。
口颊酒香犹在,刚才没能喝够,他拐弯见到酒馆,掏了两文钱,买上壶浊酒,边饮边回家去。
如今的将军府不姓潘,他的家在百花巷深处。穿过一条香艳小径,躲过红袖招摇,再撞上几个酩酊大汉,这才摸到家门。
潘逸开了锁,空落落的小院冷清幽静,一墙之隔,两个天地。
明明是看了十年的景致,此时却令他万分心痛。潘逸落寞地站了片刻,驱走这冰冷孤寂,随后转身关紧了门。
往里走上几步,忽见门处有影。潘逸不由一惊,酒意也散了精光。他立马拔出腰间短剑,低声喝道:“谁?!”
暗中人影虚糊,似晃了几下,缓缓地如缕幽魂,悄然而来。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