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真不甘心!
阿妩想要挣破看不见的茧,他拼命地要将她缠裹,束紧她的魂魄。
听到里面动静,没人敢进来。听到女子嘶叫,宫婢面面相觑,不禁抖擞,随后犹如瓷人静立。
阿妩打不过他,一点一点耗光了气力。他伸手扯开了她的衣,如轻易地拉去一只蝶的翼。
“这些年你可安分,嗯?”他狞笑,口气像讥讽。问没有用,最稳妥的是亲自验证。
十年的贞是为他而守,阿妩不愿被这般夺去,她愤然挣扎,可惜都抵不上他一手之力。他的大掌紧扣住她双腕,她就如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他探入两指挑拨,随后硬生生地挤入。
又是一次屈辱,比初次更甚、更痛。阿妩抿紧泛白的唇,全当是场噩梦。
他喉里滚出舒坦沉吟,喃喃低语:“很好,很好……”
锦案随之摇晃,碟碗一阵疯狂颤响,情至深处,他扳过她的脸,面向那块妆镜。
“看清楚,你是我荣灏的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镜中两个纠缠的影,正如兽一般交、he。她看清了他的脸,看清了他在厮咬,看清他一点一点将她吃了个干净。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