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在哪儿?”
潘逸沉默良久,缓缓开口道:“臣失职,甘愿受罚。”
荣灏勾下唇角,执马靴轻轻地朝他马屁股上抽了一下。
“你与我从小玩到大,本王可舍不得罚你。只是定安,我一直都信你,所以别再让我失望,明白了吗?”
潘逸听后犹被提筋微微一震,缓过神后他侧首,荣灏一声轻叱,骏马飞驰。
忽然,不知怎么的,墨驹失蹄,一个不稳翻身倒下。众侍惶恐,纷纷上前护驾。可这一下荣灏摔得不轻,愣愣地坐在地上良久没缓过神。
“陛下没伤着吧?”
潘逸大惊失色,急忙跃下马上前。他伸手去扶,忽然觉得手上一刺疼,低头一看,手背被荣灏的马鞭划出一道血口。
“没事,没事。”
荣灏恍惚起身,站了半晌方才定神,缓过神后他并没在意自己身上的脏灰,而是看到潘逸手背的伤,赶紧拿帕子捂住。
“你的手怎么了?”他皱眉问道。
潘逸摇头笑笑,说:“不碍事。”
“那就好。”荣灏边说边将绸帕塞回袖中,然后转头看向那匹高头大马,冷声道:“不中用的驴子,宰了。”
内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