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的确与你们不同,她才不会想着法子来哄本王高兴。”
这话也不知是贬是褒。梅妃低头默不作声,过了良久,她突然道:“敢问陛下,陛下初见妩妃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听她这般问,荣灏颇为意外,不过他也不遮掩,直言不讳道:“是个尤物。”
梅妃低头莞尔,说:“那陛下定是伤过人家的心。因为你把她当作物,而不是人。不管你如何对物,物不会喜怒哀乐,也不会记得。但人不同,她能分辨出你是否有情;对她好还是不好。”
荣灏拧眉,略有愠怒。当初待她的确粗莽了些,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在气什么?若说错,他只是错在一开始,可如今为她做了这么多事,难道都弥补不了吗?
忽然,荣灏额穴隐隐作痛,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见他手扶额处,面露异色,梅妃连忙扶他躺下,且关切说道:“陛下,臣妾为您唤御医来。”
“不必。”冷冷的两个字拖住了她。“这是在平洲落下的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梅妃垂眉不语,心想大概又是头疾发作,过了会儿,见他面色有所缓和,她便柔声道:“陛下,臣妾送您回寝宫歇息。”
荣灏睁开迷离的眸,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