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人是她,不是吗?她清楚回不了头,也明白没法拥有常人该有的东西,可她却奢望着、期盼着,不计后果地往前跨了一步。
“是我错了。”缓过神后,她笑着回道。
“从一开始就错了,八岁那年我就死了,而一个死人怎么能和活人一样呢?我不该把你拉进来,是我错了……”
话落,她侧首,清澈的眸子多了一丝他从未见过的东西,阴冷颓废,是没有希望的死黑。
“我好像从来没和你聊过家里事,如今告诉你也无妨。我六岁那年,父王遇到一对父子,他们在沙漠里迷了路,差点死去。我父王心善,不但救了他们还留他们住下。他们有双绿眸,说话温和,且再三感激我父王的救命之恩,说终有一天会来报答。可惜,父王没想到,两年之后他们是以兵戎相报。”
“接着,我就到了周国,有了新的‘父王’。他教我习舞,教我如何讨人喜欢,他说姑娘练武不好,就就废了我的经脉。十岁时,我好不容易说动了护卫逃走,没想在门前被抓住了。父王让护卫跪在我们面前,然后用一把匕首割断了他的喉咙,简单得就像杀一头羊。热乎乎血喷了我们一身,玉暄抱着我嗓子也哭哑了,父王觉得这样还不够,砍去玉暄的小指给我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