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轻咳,小鱼如梦初醒,她连忙抱过麟儿匆匆回了房,又将他孤零零地扔在那处。
夜清冷绵长,潘逸就在院中站了一整晚,徘徊月下无人去拾。
到了清早,荣灏起身出门,见他在此不免惊讶,问:“你怎么在这儿?难到无人值守?”
潘逸拱手回道:“昨夜弟兄高兴,一不小心喝多了,我甘愿顶上。”
荣灏颔首,迷离的凤眸仍带醉意。他摆手命他去歇息,潘逸偷偷地朝西厢房望了一眼,拱手退下。然而还未出门就听见一阵喧闹,原来是柯林正与守卫大吵。
“为什么不能进去?你们汉人言而无信,说等也就等了,满月酒都等过了,为何还不能见人?!不管,我得进去!你们再拦着小心我不客气!”
听到这声,荣灏的眉拧成一股绳。好酒好肉都没摆平这毛头小子,想来真是有点亏。趁柯林没拆院子,他干脆迎刃而上,拄着手杖摸瞎过去,且笑意盈盈道:“稍安勿燥,麟儿刚睡下,本王还……”
还没说完,柯林就似阵狂风与他擦肩,差点没把他刮地上。荣灏眼睛不好使,经这么一糟,顿时找不到南北。
这般粗鲁惹得潘逸不悦,他上前一步拦住柯林去路,结实得如堵硬墙。柯林左右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