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淌血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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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风沙肆虐,似藏着尖刀,削刮得人生疼。风大,依旧有人赶路,马蹄踏破黄沙白骨,直奔周国边城。
鬼堡似的城,矗立在一片腾黄之中。幡旗猎猎作响,旗上狼图腾正在张牙舞爪,一道一道割破风砾。
死寂的沙漠中出现一点黑,就如蓦然落在衣上的墨汁,令守城兵措手不及。他们连忙架起弓箭,击响军鼓。
“此乃周国地界,擅闯者,死!”
叫喊声铿锵有力,刺过迷眼的沙,却未击中来人。弓弦绷紧,几十支铁箭齐齐瞄准,那点墨色依然故我,急快地移动,似滑落沙丘的泪。
十丈、五丈、三丈……弓箭兵的手持不住了,只要略微松指,就能将那擅闯国界的贼射下,可放箭的令迟迟未下。
守将抬手,正欲下令。那人蓦然停下,马蹄声止于高大城门前,凭娇小的身形可看出是个女子。她脸上蒙着皂纱,黑袍紧裹,昂首望向城楼,毫无半丝惧色。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守将问话,女子未答,她只抬手做了两个手势,就如唱戏的兰花指。
城楼上哑然。没过多久,沉重铜门缓缓开启,合着一阵又一阵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