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抽泣一边继续说,“我知道那段时间镇上来了些油漆工,都在约翰逊农场干活。我没怎么见过他们,但吉姆去帮忙干过油漆活儿——我们总要应付些额外开销。有一天,我去接吉姆回家吃午饭时看到一个人,他脚上的靴子就跟我在孩子房间里看到的一样。
“我也不记得穿那双靴子的到底是谁了,只记得他红头发,脸色苍白,就这些了。我不认识他,后来也再没见过。”她想了一会儿,又说,“他长得很丑,”她摇摇头,“也许是我想象出来的,因为我觉得那人应该很丑。
“但我确实不知道是谁干的。我们什么都没做过,这对我们不公平。不过我后来又想,谁家遭遇这样的事都是不公平的。”最后,她放开了捂着孩子们耳朵的手,声音也不再颤抖了,“这个世界有时候很残忍,”她说,“你只要每天看看电视就知道了。但是我的家人到最后一刻都爱着彼此,这才是最重要的。”
露西尔在哭,她伸手把雅各布搂在怀里,亲吻着他,在耳边对他说爱他。
哈罗德伸手搂住他们两人,然后又对康妮说:“我会照顾你们的,我保证。”
“我们该怎么办?”雅各布问。
“我们得做该做的事,儿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