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太粗鲁,太不礼貌了。”
“是啊。”贝拉米说着,不经意地坐在了她身边。他和她坐在一起,将她的双手握在自己手里,她笑得更开心了,还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我可想你了。”她说。
“我也想你。”他说。
“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她又说,“我是不是很傻?”
“是有点傻。”
“不过我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她说。
“当然了,”贝拉米的双眼闪着泪光,“你知道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啊,查尔斯,”老太太很高兴,“我真为你骄傲。”
“我知道。”贝拉米说。
“所以我们更不能迟到了,”她说,“今晚可是他的大日子。过了今晚,他就是一位了不起的公务员了……我们的儿子。应该让他知道,我们都以他为傲,让他知道我们都爱他,而且永远都在他身边。”
“我敢肯定,他都知道。”贝拉米感觉这几个字都哽在了喉咙里。
他们就这么坐了很久。外面时不时传来一阵骚动,好像到处都有人在斗殴。一些士兵仍效忠于威利斯上校,或者至少忠于他们所代表的这一方。威利斯上校的所作所为,他所有关于复生者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