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跟其他人一样都明白得很。”她拿枪的手在颤抖,“我很生气,”她直截了当地说,“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是的,夫人,”贝拉米说,“您有理由生气。要说这里谁最有权利生气的话,那肯定是您。”
“别来这一套,马丁?贝拉米探员。别说得好像这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因为根本就不是这样。我要见威利斯上校,你去把他叫来,或者派别人去叫他,谁去都无所谓。”
“我敢肯定,他现在正在来这儿的路上,”贝拉米说,“而且,坦率地说,这也正是我担心的。”
“得了吧,我可不担心。”露西尔说。
“那支枪只会把事情搞糟。”
“枪?你以为我是因为手里有枪才不害怕的吗?”露西尔叹了口气,“这和枪没关系,我不害怕是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她站直身体,就像坚硬的土地上开出了一朵坚强的花,“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人怕这怕那的,我也是。我到现在还有很多害怕的东西。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事就把我吓坏了,在这一切开始以前,甚至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我依然会害怕很多东西。
“但是我不害怕做这件事。现在发生的,以及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