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们都跟在他后面跑,有些人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处淤青,不过总的来说,还没有造成更坏的结果。
他们纷纷找到自己的卡车,每个人都是跌跌撞撞地爬上了驾驶座,发动引擎。马文跳到弗雷德的车上,两人在马文家的车道上熄了火,轮胎发出一声尖啸。
“他们大概觉得我们已经受到了教训。”弗雷德说着,看了看后视镜,后面没有人跟上来。
马文大笑。“看来他们还是不了解咱们,对不对?我们明天还会去的!”
弗雷德只答了一句:“再说吧。”他转动着脑筋。“也许我们有个更好的办法,”他说,“有件事你可能更愿意干,我看你是我们几个人当中体力最好的。”
“哇噢!”马文叫起来。
“你去把隔离栏割断怎么样?”弗雷德问。
哈罗德的脚在作痛。他坐在床上,脱掉鞋和袜子,看了看脚趾头,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脚趾头在发痒,臭烘烘的,特别是脚趾缝里。看来是得脚气了。他搓了搓脚趾,然后把一根手指伸进趾缝,拼命地挠了又挠,直到最后脚趾头传来灼痛为止。
肯定是脚气。
“查尔斯?”帕特里夏躺在哈罗德旁边的床上,刚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