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德也坐在她身边的长椅上,用胳膊拥着她。“行啦,我的老太婆。”他说。他的声音轻柔、冷静,有风度,他都忘了自己还有这样说话的时候,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那么……怎么说呢,别扭?他真不愿意用这个词,不过……“这其实也……也不算意外,”他说,“医生说死因是动脉瘤破裂。”
“孩子才不会长动脉瘤。”露西尔回答说。
“有的时候,他们也会长。也许他第一次也是因为这个,也许这是注定的。”
“他们说孩子是因病去世的,我不相信,不过他们一口咬定是这样。”
“除了愚蠢,还有什么算是病?”哈罗德说。
露西尔轻轻擦擦眼睛,然后整了整连衣裙的领子。
雅各布挣脱了妈妈的怀抱。他身上穿的是妈妈新买的衣服,特别干净柔软,这是新衣服独有的感觉。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妈妈?”
她点点头。“但是不能说脏话,好吗?”
“没问题,”哈罗德说,“我只教给他那些基督徒的笑话……”
“我真拿你们两个没办法!”
“不要担心麦克斯。”哈罗德说着,环视整个房间,“麦克斯去了,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