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是在这里,他和露西尔开始感受到伤痛;在这里,他们曾经相信的所有关于生命的承诺都化为泡影;在这里,他曾经抱着雅各布,浑身颤抖着失声痛哭,而孩子的身体在他怀里毫无生机,一动不动。
哈罗德已经意识到他所在的地方是哪里,就在熟悉的三棵树下,有个很像他儿子的东西正在身边,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大笑。
“真是这样。”他说。
“是什么?”雅各布问。
哈罗德只能以更多的笑声作答,然后两人都笑起来。但笑声很快便戛然而止,因为他们听到士兵的脚步声从树林里传来。
后来,几名军人很有礼貌地将来复枪留在了悍马车上,他们甚至也没把手枪握在手上,而是放在了枪套里。威利斯上校是几名士兵的头领,他说话的时候把手背在身后,身体像斗牛犬一样前倾。雅各布藏在了父亲的腿后面。
“我也不想这样,”威利斯说,“我真诚地希望能不这么做,但是你们两人现在应该在家待着。”
哈罗德、露西尔、雅各布,还有其他无数人,将由此开始一段非常艰难的时期。
但是,目前为止,只有笑声。
尼克·萨蒂尔、埃瑞克·贝洛夫、蒂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