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寰猜到了赵茗语的顾虑,再三解释说那天情况特殊,他妈妈不知道他们两人住在一起,要是知道,肯定会提前打电话来,他还向她保证,以后只吻脖子以下、膝盖以上的地方,他妈妈就算来了也看不出来。一边说,一边目光灼灼地瞅着那片区域,将一个中心和二个基本点悄悄列入重点关照对象。赵茗语看着秦寰那恨不得将她吃下肚的眼神,越发不愿意挪窝,秦寰没办法,只得自己搬过来。
赵茗语住的是客房,房间虽然很宽敞明亮,床却很小,只有1.5米宽。秦寰人高马大,总感觉夜里“打架”时翻上翻下不方便,睡到半夜,他总是习惯性的醒来,生怕赵茗语睡相不好掉下去。还有一件事他也觉得不太好,两人明明有地方睡,偏偏睡到别人家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穷光蛋,连房子都买不起。
秦寰苦恼地把自己夜里“睡不好”的原因告诉赵茗语,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赵茗语哪里会听不懂他的意思,忍不住啐了一口:“色狼!”话音刚落,双脚已经离地,秦寰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冲进客房,双臂轻轻一抛,将她抛到了被子上。
赵茗语起了玩闹的心思,抓住被子一角,不停翻卷,不一会儿,将自己卷成了一只百叶结。秦寰假作惊诧:“咦,床上怎么会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