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妗可谓诧异至极,若不是了解这少年,真想一伞头打在他脑袋上面:“小四你在干什么啊!我真想扒开你的脑袋瓜,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你母亲你长兄你的家怎能轻易脱离,不管因为什么,也该和睦。不然日后何以卫生,何以为家?”
他只管笑,心里凄苦哪里肯说。
回到沈家,不曾想到他的玉树,却是阴差阳错嫁去了齐王府,三哥嗜酒闭门不出,他去质问,两个人打了一架,他第一次对着哥哥下了重手,非要去讨个公道,可大哥已被召回,旨意已经接下,老夫人欣然喜欢着这个许家小姐做儿媳,据说洞房已过,这件婚事再无转圜的余地。他说他要告上大殿,他说他要讨个公道,他说他要玉树,即使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的嫂子也行。
三哥执了家法,鞭打成刑。
站在沈家的立场上,三哥说不得已。
有什么不得已,无非是放不下名利,放不下权势,也放不下声名,都是放不下而已。
沈君雁冷笑之余,又出言顶撞,决裂出来。
也来不及换洗只穿旧衣,站在街边,每走一步都越发的坚定。
他要来齐王府。
顾子妗自然是理解不了他的想法,再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