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撞坏脑子了?怎么这么呆?”
她一手拍掉,直直躺倒,可忘记了后脑有伤疼得抱着脑袋滚了一滚:“啊!”
捧雪抿着嘴被她的模样逗笑,就连沈君煜也是勾起了唇角,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扔了软褥上面。
“罢了,这东西给你了。”
“什么东西?”
玉树打开闻了闻,里面一片清香。
沈君煜漫不经心地瞥着捧雪,后者立即退了出去,他随后坐了床边,对她招手:“你过来我看看。”
她戒备地看着他:“干什么?你先告诉我这什么东西?”
他无奈地叹息:“给你擦手的药,以后不用学女红了,你不是那块料。”
玉树蓦然抬眸,暗自窃喜,其实现在要她穿针引线也不是不能,只是拿起了针线,她想到的不是绣花,而是机关,那些精密的东西就仿佛是天生就会的,那天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如何捉弄嬷嬷,现在一看没有必要了。
他又摆手叫她过来,就好像她就是他的宠物一样。
这种感觉相当不美。
不过,玉树还是乖乖地滚了过来,他让她趴好,仔细扳着她的后脑看了看,因为敷药,还剪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