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消息的棋子放在心上,直到曼青这话,才让他稍稍有些改观,那不见底的黑瞳盯着曼青,让她害怕的动弹不得,就好像被人扼住了咽喉。
在女人承受不住的时候收回了视线。
闵晹可不管外边这个吓破胆的女人,带上了门,双眼在触碰到床上的人后就柔和了下来,他垂下了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走了几步,瞬间意识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在距离床半米的距离,静静的看着于澄。
已经过去20时又19分,他执着了两辈子,耗不起放不下离不开,即使再累再绝望也离不开,于澄是他这辈子的劫,过不去了……
他知道于澄为了拍戏瘦了许多,但真的看到他像张白纸似得躺在床上,那挂着吊瓶的手瘦的好像就覆了张皮似得,青筋凸出,心疼排山倒海而来。
什么都阻止不了,就像那天他做了几辈子从不曾做过的事,还是挽回不了于澄的回一次头。
对于澄来说,他不打扰才是最好的。
即使他从不想于澄去拍戏,却只能一而再的在见不得光的地方看着他。
无望的爱却让他再也没有勇气争取,只是这样看着便好。
一滴滚烫的液体滴到于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