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惟独这个要求我绝不会答应。
狠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那被凝聚成雾气般的怒意沉淀的更深,冰冷的语气带着睥睨的味道,那个傲世九重的帝王又回来了一般,两腿随意的交叠,像是看着蝼蚁般,“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现在坟墓上的草可能比你还高了。”
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吧!
淡淡的一句话将于澄在这个男人面前的所有伪装全部打碎,瞬间煞白了脸色,他忘了,忘了从前到现在都没资格和人讲条件,但怎么能将那些事就这样揭过。
于澄的脸有些分辨不清的青白,眼中的血丝并不比闵晹少,清俊的脸如同被碾落在泥里的花瓣,“死过一次的人往往比较勇敢,就像我,空有一腔匹夫之勇,遇到陷害自己的人勇气更会倍增。”
这是一场赌博,他要赌面前男人愿意放自己一马!
闵晹明白,于澄指的“死过一次”真正的含义,却弄不懂后面那半句的意思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今天的事是我管教的失误,也会将你的损失降到最低,陷害你?哬……”从鼻间哼出了一个气,似觉得于澄的说法很可笑,他一个世家子弟有什么值得他陷害的。
“吴间戒毒所,我想元先生应该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