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痛似乎消失了,他像是在笑,也像是在哭,眸中反射出的水光隐隐闪现在他坚毅冷鸷的瞳孔中。
窗外不知何时已停了风,黑压厚重的云层渐散开,霞光破云而出,照入病房内。
于澄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睛。
“你终于醒了!”倒影在他眼里的人,是元韶那张惊喜无比的俊脸。
像是为了回应对方,他不自觉也牵起一丝虚弱的笑意,但心口却是存着一丝挥不去的钝痛感,转头看向床头边放着的一瓶卸妆水,那透明的蓝色液体像是无法流下的泪,那纯粹的色泽太过刺眼。
于澄很快就出院了,又再次投入忙碌的工作中,而每天工作完的工作就是回医院陪元韶,两人有时就着一些剧本和歌曲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有时候只是一个看书一个削苹果也其乐融融,不论做什么,似乎都能找到那个契合点,就算一句话都不说也不会尴尬。
因为腿上的伤口,元韶有一个多星期的公告都要延后,一些活动却是“拜托”让于澄接了,用元韶的话来说,既然他是于澄的救命恩人,那么这点小忙自然要拜托他了。
简宴却是清楚,元韶开始撒网了,这样一点点人情的确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但元韶却有本事将一点一滴收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