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一个月也就是这么一天,也算是给皇兄一个面子,要不,这繁文缛节对他来说,就是个屁,放得多响多臭,也就是个屁而已!
云横熙毫不容易才把那个恶女人的手脚从他身上掀开,看着她那四肢摊开的那个躺尸样,云横熙奇怪地发现自己不仅不像以前一样对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也甚觉反感,还对那平躺着还能高高耸起的小山峰频频注目。
想想昨天夜里这个女人的火热,两人的身体就如同按着尺寸比例铸造般得契合,两人的默契就如同由来已久般得得心应手。他们的作战场地遍布这整个小屋。看着这满眼的狼藉还有床上的那个女人,云横熙就能感觉同样的火热从在小腹里慢慢聚集。
他刚才应该直接把这恶女人掀到床下去,可动作却不随心愿,云横熙下床时还顺手掀了张被子盖在了那躺尸女人的身上,连脸也盖住了,整一个可以打包火化的形象。
福泉管家已经悄悄推门进来了。昨夜里他充分理解了原来功力高也是有弊端的。除了众人听到的嘶吼声,打击声,作为除了王爷之外这府里武功最高的老人家,该听的他听到了,不该听的他也听到了。
几乎每次各个王妃侍寝的晚上都是他老人家候夜的。平日里王爷安静得他老人家总有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