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开口问那个领头的男孩。
“快了，”男孩有些晃了晃身体，琉璃黑的瞳仁微微眯起，“今夜的瘴气比往常更盛，我们最好不要分散了，若是失了方向，就难再走出去。”
穆荩九微微挑眉，“在以往过来之时，就没有做过前进的记号？比如接个铁链之类的……”
男孩愣了愣，微仰起漂亮的小脸，里边有什么东西闪过，“试过，但最后就是连特殊制造的铁链也被这里的瘴气腐蚀，从地下散发出来的气味也会影响。”
听到这，穆荩九有些吃惊，“那我们人体内身走在这上面，岂不是更危险。”
男孩想了想，绷着脸点头，“确实是，所以，就算是高强的修行者也不能轻易踏足这里，只有我们这些从出生就浸泡在这种地方的人才能走进来。”
穆荩九脸色微沉，“这么说来，家族内除了试验的让那些女子走过那道门，平常时还要用刚出生的婴儿浸泡在这里？若能活过来就是万幸，若活不过来，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葬送了？”
男孩微抿了唇，似乎在斟酌着怎么回答。
“存活率是千分之一，在上一批一千个婴孩中，我是唯一的一个存活。”男孩顿了顿，“我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