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平缓的几个字犹如利箭般刺入穆咲郁的心脏，捂着被打得发麻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平静得和平常时无区别的少女。
她竟然敢当着家人的面打自己？穆咲郁满脸的震惊。
所有人都顺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泪脸上同样是惊讶。
“你，你竟敢打我？”穆咲郁喃喃出声，眼底的泪水掉得更凶，美人落泪本就令人心疼，但在看在穆荩九的眼里，这个五姐早已没得救了。
在这个家里，最没有资格指责自己的人，就是她。
“小九，你……你这是要去哪？”许苓撑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身躯来到穆荩九的面前，“你的身体刚好，你别再让妈担心了，好不好，算妈求你了，你大姐已经走了，你不能再离开妈的身边了，你若再走，是要了妈的命啊……”
想到穆荩九在几个小时之前那种坚决的态度，许苓整颗心都缩在了一块。全都是她的女儿，她又该疼谁，又顾全得了谁？
穆荩九看着伤心欲绝的许苓，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心软，该不该留，这个穆家给她太多不好的回忆，儿时的一幕幕往回倒，每一天都能能令她胃缩得绞痛。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一件件都让她对穆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