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床边停下,“那你这个样子做什么?生病了还不忘记和我谈事,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她的作风是但凡她身体不舒服了,全都靠边站,全都滚远远的,等她好了再说。
“那你觉得我是在干什么?”她白他一眼,又想着自己和他结婚也好几年了,难道给他留下的都是坏印象,没有把她的优点深入到他骨子里,她算计着自己的优点,悲哀的发现,咦……她真没想起来自己对于他来说优点在哪里。
“我也很好奇,你这是想做什么。如果是想用折磨自己来装可怜,以求达到不对你家里的企业做什么事,也犯不着自己亲自动手……”
“你才装可怜,你全家都装可怜。”她看着他,显然有些气哼哼了。她才不是那种笨女人,用折磨自己来让男人“痛苦”,她每次看到有女人那么做,都觉得很可笑好不好。比如总有女人自己委委屈屈的去流产,然后那个孩子的父亲知道后痛苦,假得要死,痛的是那个女人,身体受到伤害的是那个女人,那个男人假装痛苦五分钟,一切都磨平了。鬼大爷才相信折磨自己让自己痛苦了,会伤害到别人。
她气呼呼的瞪着他,他究竟把她想成什么人了。
“如果不是,那就你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再谈。”他